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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大姐掉了假发 - 没摲了
秃妮子戴花 - 前不是后不是
太阳和月亮讲话 - 空谈
脱了鳞的黄鱼 - 无比一无难过
脱了裤子打老虎 - 叉不要脸又不要命(比喻人猖狂无耻)
脱了鳞的黄鱼 - 一天比一天难过(比喻日子不好过)
挑水的娶了个卖茶的 - 正相配(比喻非常合适、相当)
坛子里捉乌龟 - 手到擒来(比喻敌人已以掌握之中,逃脱不了。或十拿九稳,很有把握)
坛子里掷骰子 - 没跑(比喻非常有把握)
铜叉碰铜锣 - 想(响)到一快了
铜钱当眼睛 - 认钱不认人
瘫子截路 - 坐着喊(比喻只动口不动手)
瘫子挑水 - 担当不起(比喻不敢当)
吞进了烙铁 - 一副热心肠
同床异梦 - 各有一心(比喻表面虽然一致,各人心里打算却不同)
偷嘴的狗 - 见人就逃(比喻做了丑事,见不得人)
听见猫叫身子抖 - 胆小如鼠
痛子放屁 - 一股邪气
踏破的皮球 - —肚子气
糖面做娃娃 - 适甜人儿
糖捏的人 - —吹就化
螳臂当车 - 不自量
螳螂落锅 - 全身都酥了
螳螂肚子蛤蟆嘴 - 瞧你的榜样
童养媳当婆婆 - 慢慢熬
童养媳哭老公 - 说不出的苦
童荞媳侍候公婆 - 小心在意
徒手打老虎 - 有勇无谋
套上大车让老虎架辕 - 没有敢(赶)
剔了肉的猪蹄儿 - 贱骨头
烫手的粥盘 - 扔了心瘪,不扔手疼
铁拐李葫芦里的药 - 医不好自己的病
通州集 - 常事(市)
同床异梦 - 各有一心
偷嘴的狗 - 见人就逃
头发丝穿豆腐 - 提不起来
透过高云看蓝天 - 目光远大
透过玻璃看物 - 到底隔了一层
投石问路 - 试试深浅
秃子不要说和尚 - 胶了帽子一个样
秃子头上的虱子 - 有吃的没住的
秃脑袋上扎小辫 - 几根毛有限
秃舌子老婆 - 言语多
涂金粉伸长舌 - 装神弄鬼
屠宰场的猪 - 任人宰割
土地佬挖黄连根 - 自找苦吃
土地爷吃蚂炸 - 大小是个荤腥
推车上坡 - 千万不能松劲
脱了裤子打老虎 - 叉不要脸又不要命
脱了鳞的黄鱼 - 一天比一天难过
拖拉机追汽车 - 望尘莫及
太路上的电杆 - 靠边站
痰死的骆驼 - 比马大
塌锅干饭 - 闷(焖)起来了
踏死蛤蟆肚子胀 - 好大的气
台上唱戏,台下打鼾 - 看不上眼
抬棺材的掉裤子 - 羞死人
抬腿上楼梯 - 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太极拳的功夫 - 柔中有刚;软中有硬
太监出家 - 诚心实意
太平洋搬家 - 翻江倒海
太平洋上的警察 - 管得宽
藤攀枯树 - 乱纠缠
剃头扁担 - 长不了
剃头的动手 - 一触即发
剃头的挖耳朵 - 外行
剃头匠发火 - 置之不理
天安门前的狮子 - 一对儿;明摆着
天窗下谈天 - 说亮话
天干禾苗黄 - 奄奄一息
天黑敬菩萨 - 心到神知
天空的浮云 - 下落不明;不知下落;一吹就散
天亮下大雷 - 明白;明明白白
天平没砝码 - 两头空;两落空
天山顶上一棵革 - 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天上的老鹰不吃脏东西 - 清高
天上霹雳打雷公 - 自相惊扰
天文台上的望远镜 - 好高婺远
田膛上搭桥 - 不是路
田埂上种黄豆 - 靠边站
田埂上推车 - 路子窄
田里的庄稼 - 土生土长
田螺爬到旗杆上 - 唯我独尊
田鼠走亲戚 - 土里来,泥里去
挑灯草走路 - 干轻巧活
挑水的逃荒 - 背井离乡
挑水骑单车 - 武艺高;本领高
挑着扁担长征 - 任重道远
挑着太粪放屁 - 臭味相投
挑着缸钵走滑路 - 担风险
跳大神的翻自眼 - 没咒念
跳河闭眼睛 - 横了心
跳伞爱好者 - 喜从天降
铁匠做生意 - 都是硬货
铁壳里放鸡蛋 - 万无一夫
铁匠死在宝剑下 - 自作自受
铁笼里装猴子 - 乱窜
铁路上的枕木 - 经得住压;明摆着
铁牛的屁股 - 推不动
铁球掉在江心里 - 团圆到底
铁人不怕棍 - 身子硬
铁人戴钢帽 - 双保险
铁蛇掉井里 - 不懂(扑通)
铁刷子抓痒 - 道道多
铁屑见磁石 - 密不可分
铁爪捉木鸡 - 手到擒来
听见猫叫骨头酥 - 胆小如鼠
听哑巴唱戏 - 莫名其妙
亭子里谈心 - 讲风凉话
通天的深井 - 摸不着底
同一个马鞍上的人 - 走的是一个方向
铜罗汉铁金刚 - 一个比一个壮;一个赛一个
铜头戴了铁帽子 - 双保险
童养媳当媒人 - 自顾不暇;自身难保
筒车(灌溉用的一种水车)打水 - 团团转
偷吃的猫儿 - 记吃不记打
偷吃海椒挨耳光 - 里外发烧
偷鸡不成蚀把米 - 不上算;不合算;得不偿失
偷来的喇叭 - 吹不得;别吹了
投机商做买卖 - 招摇撞骗
投石问路 - 探探深浅;试试深浅
头穿袜子脚戴帽 - 一切颠倒
头发打摆子 - 毛病
头皮上擦火柴 - 划不着
唐山的火车 - 倒霉(煤)
唐憎的龙马 - 腾云驾雾
唐憎的心胸 - 慈悲为怀
唐憎害嘴病 - 没咒念
唐憎和尚念佛经 - 一本正经
唐憎遇见白骨精 - 敌我不分
糖葫芦蘸(zhan〕蜜 - 甜上加甜;甜透了
堂前中央挂灯笼 - 正大光明
螳螂挡大车 - 粉身碎骨
螳螂捕蝉 - 不顾后患
躺倒的枯树 - 腐朽
躺在粪堆上睡觉 - 不知香臭;闻不着香臭
土地奶奶放屁 - 好神气
土地奶奶坐月子 - 养神
土地爷搬家 - 走了神
土地爷穿素服 - 白跑(袍)
土地爷打城隍 - 管得宽
土地爷的蜡台 - 一对儿
土地爷开银行 - 钱能通神
土地爷拉弓 - 色(射)鬼
土地爷下水 - 自身难保
土地爷坐班房 - 劳(牢)神
土豆下山 - 滚蛋
吐鲁番的葡萄 - 甜上加甜;甜透了;家家有
吐口唾沫砸个坑 - 出口有份量
兔儿爷过河 - 软瘫了;软作一堆
兔子扒窝 - 安家落户
兔子蹦到车辕上 - 假充大把势(车把势,赶大车
兔子登鹰 - 以攻为守 ’
兔子见鹰 - 如临大敌
兔子尥蹶子 - 没后劲
唐憎的徒弟 - 一个比一个强
唐憎哭悟空 - 没猴了
唐憎上西天 - 一心取经
堂屋里搭篱笆 - 一家分两家
桃子破肚 - 杀身成仁
讨饭的搬家 - 光棍一条
讨媳妇嫁女儿 - —进一出
梯子中间止步 - 上不上,下不下
剃头的割耳朵 - 外行
剃头匠的担子 - 一头热,一头冷
剃头捉虱子 - 一举两得
天宫里弹琴 - 好听
天津卫的包子 - 狗不理
天主教堂搬家 - 还拿架子呢
田埂上的豆子 - 一路
田里的菩萨鱼 - 没见过大江河
挑水的娶了个卖菜的 - 人对桶也对
挑瓦罐的断了扁担 - 没有一个好货
跳到黄河洗不清 - 冤枉
跳蚤闭眼睛 - 横了心肠
跳蚤戴串铃 - 装什么大牲口
跳蚤顶被窝 - 力不足
铁耙搔痒 - 是把硬手
铁豆子下锅 - 油盐不迸
铁锅里的螺蛳 - 水深火热
铁匠当官 - 打字在先
铁匠铺里的风箱 - 不拉不开窍
铁裤子放屁 - 三年出臭味
铁菩萨过河 - 不服(浮)
铜板当眼镜 - 认钱不认人
铜匠挑担 - 走一步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