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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园怀思 未名哽咽——北大师生追忆季羡林
作者:小田 来源:第一家教网 日期:2009.07.18  浏览量:15218

燕园深怀思念 未名盛满哽咽

北大师生追忆季羡林

  ■本报记者 柯进 实习生 冯薇

  7月17日,是季羡林先生灵堂开放的最后一天。北京大学百年纪念讲堂大厅外墙上,悬挂着“深切怀念季羡林先生”的条幅。大厅正中原有的景观墙前,临时搭起的黑色布墙上写着“沉痛悼念季羡林先生”,头戴绒帽、身穿深蓝色中山装的季羡林遗像,悬挂在大厅正中。

  尽管下着雨,仍有众多从四面八方赶来吊唁的人,三三两两地走进灵堂。其中,不乏白发苍苍的老者,有些人忍不住悲痛,流下了眼泪。除了偶尔有媒体拍照的声音,灵堂内外格外安静,仿佛怕惊扰了这位声名远播的著名学者。

  与在百年纪念讲堂里人们寄托哀思一样,在北京大学民主楼,北大外国语学院、北大东方学研究所和北大东方文学研究中心联合举办的季羡林先生追思会正在进行。80多名教授和学生聚集一堂,深情追忆季老治学为人的点点滴滴。与会人士从不同角度追忆与季老交往的故事,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季老。

  北大外国语学院院长程朝翔教授深情回顾了与季老的交往史。他说:“我从2004年起,每年至少要到301医院看季老一次,听他讲各种各样的事情。即便在病榻之中,但只要与东方学科有关的人和事,他都能如数家珍。上个月我去看望他时,他讲到印度学研究时,提醒我一定要重视孟加拉语的系统研究。因为,他觉得,孟加拉与中国交往历史很久,其语言、文化非常值得我们去研究。”

  北大原东方学系教授陈嘉厚,是追思会上与季老共事时间最长的“战友”。他说:“季老对于中国文化,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和自信,他曾说,膜拜西方,贬低东方是不对的,我们不能把眼光只停留在西方一二百年的发展成就上,而应从宏观角度看待东方文化的精神内核。”

  86岁的黄宗鑑教授,原是北大东语系副主任,与季老在一起工作近20年。黄宗鑑哽咽着说:“在我心目中,季老是一个非常勤奋、有天赋的良师益友,值得后代学者不断学习。他为了翻译《罗摩衍那》,耗费了近10年时间,他研究糖史并撰写出了全世界第二部《糖史》,花在阅读史料和相关书籍上的时间,至少有10年。那时候,季羡林先生已经年近八十,连续几年,风雪无阻,每天步行到北京大学图书馆,将一部《四库全书》翻了个遍。”

  斯人已逝,音容犹在。雨后的燕园,夏荷盛开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位季羡林老先生。北大原东语系党总支书记贺剑城教授说:“季老走了,他的精神永在,我们将以更加饱满的工作热情,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以此缅怀季老,愿他一路走好。”

  《中国教育报》2009年7月18日第1版

 

  惊闻季羡林先生辞世的噩耗,我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怀着悲痛的心情赶到北大朗润园,看到很多人已在季老住所附近寄托哀思。刹那间我突然有所感悟,很多人尊敬和爱戴季老,绝不仅因为他高山仰止的学术成就。他真正的学术贡献和所研究的近乎绝学的学问并非普通人所能走近。人们之所以喜欢他、从内心亲近他并对他依依不舍,是因为他是一位褪去了所有装饰华彩的朴素的长者,一位用仁爱温暖世人并用道德人品给我们以光亮的谦逊的智者。[详细]

  大师·大家·大儒:北大师生眼中的季羡林先生

  许多北大师生都记得一件事。季先生在担任北大副校长时,有一年新生报到,一名新生看到衣着朴素的季先生,就对他说:“老师傅您好,我要去办入学手续,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看一会儿行李?”季老就一直在行李旁站了一两个小时。第二天开学典礼时,这位新生才发现主席台就座的副校长正是昨天给他看包的“老师傅”。[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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